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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廣打標題運動!標題欄空著的話標題會哭的啊!(並不會)
Posted by - 2024.05.18,S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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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多鳴 - 2009.02.21,Sat

臉上頂著頗具男子氣概雙眉的男人,看著桌上的馬克杯碎片,臉上掛著無奈兩個字。

「唉……」

這個杯子雖然算不上是愛不釋手,但最起碼在每個陽光灑落庭園的下午,慣用的這個杯子總是裝著他喜歡的各種茶。

奶茶、柑橘茶、玫瑰花茶。

杯子好端端放在桌上,就因為阿爾弗雷德懶得從沙發上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對面那座沙發拿報紙,所以他長腳一跨跨過了桌子,但同時也撞掉放在桌邊的那個馬克杯。

摔破杯子的罪魁禍首顯然沒什麼悔意,在他身邊嘻皮笑臉地晃來晃去,「我只是想玩字謎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呀—」、「話說你杯子放這麼邊邊!」、「亞瑟你好像老頭子—」。

真想把他臉上的眼鏡扯下來然後給他一拳。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那以前是怎樣呢?

身邊飄來飄去彷彿故意要激怒他的那些話語漸漸變得模糊,亞瑟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很久以前,身旁那個眼鏡肌肉男還是個小天使的時候。

X=========X

「嗚嗚……亞瑟……」

小小的阿爾弗雷德從屋中走出來,眼淚滴滴答答地落在他抱在懷裡的精裝書上。

「怎麼了?為什麼哭呢?」

亞瑟放下手中原本正在閱讀的小說,走到阿爾弗雷德身邊半跪著。
仔細一看,他前額上有塊青青紫紫的腫脹。

「對不起……對不起……」

邊哭邊翻開大到幾乎拿不穩的書,亞瑟看到其中一張書頁從書角開始幾乎要裂到縫線處,僅剩一點點皮肉相連的地方。

「我……我躺在地板上……玩你之前送我的玩具……可是我突然想看你昨晚念給我聽的書……躺在地上好舒服所以不想爬起來……」

話沒說完,亞瑟自己在腦中想像了一下。
這小孩一定是懶得爬起來,直接伸出短短的手硬是要搆床邊矮櫃上的那本精裝書。
不過只抓到書頁然後書從矮櫃上滑下來而他手支撐不住只緊緊抓住其中一張書頁然後被書砸到頭書頁也撕破了然後他就哇啦哇啦地哭著來撒嬌——

可以想像可以想像,他完全不用問發生什麼事。

彷彿快要跟本體分家的書頁被風吹得擺盪,亞瑟闔上書,摸摸阿爾弗雷德的額頭。

「都腫起來了……很痛吧?不要哭,我等一下幫你擦藥就不痛了喔。」

「不是……」

他搖搖頭,眼淚掉得更兇,哭得抽抽噎噎彷彿要斷氣一樣。

「我不痛……可是我、我把亞瑟寶貝的書弄壞了……」

接著阿爾弗雷德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邊含糊不清地道歉。
亞瑟慌忙抱住他,拍拍他小小的背然後輕聲地安慰著「沒關係,沒關係」,雖然心底有點抽痛但總的而言是高興的。

書砸到頭那麼痛,居然是因為弄壞我的東西而哭成這樣呢。

晚點再來好好糾正他的規矩好了。
他帶著微笑與一點點近似為人父以孩子為傲的喜悅在心裡想著該如何用最溫和的方式教會他要站有站姿坐有坐相。

X=========X

「亞瑟!我把我最愛用的馬克杯給你,不要再看那個杯子了啦!」

「……你從剛剛到現在一直欠我一句話耶,你不覺得嗎。」

「什麼?」故意皺起眉頭彷彿很苦惱一般,其實他根本知道對方是要他道歉。

「我該不會是教育失敗吧……你小時候好可愛,就算弄壞我的東西態度也比現在坦率很多。唉——」

「嗯?……啊啊……」

喔?總算想起來了嗎?當年弄壞我的書而嚎啕大哭的那個你實在惹人疼,跟現在的某個人差好多啊!

「——那麼久的事情我哪記得HAHAHA!剛剛也說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亞瑟你的目光要放在未來啊——」

他似乎聽到腦袋中響起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

「快給我道歉!!」一直收在身側的右拳總算是往他臉上招呼過去了。

果然是教育失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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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多鳴 - 2008.06.02,Mon
黑髮的少年穿著潔淨純白的襯衫,車工精緻的黑色短褲,站在豔紅的血泊中。

『好像站在下雨過後的水窪裡。』他心想,並不知有意或無心地盯著血中那原本是他孿生的兄長,現在只能算是一堆肉塊的屍體。

從出生那一刻起就從沒分開過片刻的人死了,為什麼腦中卻只浮現如此簡單到無聊的感想呢?

摸著自己受傷淌血的右眼,到底是誰傷害誰,他已經搞不懂了。

「……只剩下你了……」

少年被女人從身後環著。

抱著他的女人身體又香又軟,像黃金般閃著耀眼光芒的髮絲一縷縷披在他身上。
感覺如夢似幻,他不知為何有點希望時光就停留在這一刻。

「黑薔薇家只剩下你了。」

「……只剩下我了……?」

「沒錯,你哥哥……朧兒死了,就在那邊不是嗎?」

前端透著紅嫩的白晰手指往前一指,指向血中的屍塊。

「……朧兒……」

他呆呆地望著,腦袋就像停止運轉一樣,讓他既不想思考,也無法理出一個結論。

「我只剩下你,你也只剩下我了……」她將頭輕輕地靠在少年深邃如黑檀木般的墨色髮絲上,口氣聽不出是悲是喜。

而他到這時,才像是瞭解了什麼一般,眼淚不停地掉,不可抑制地大哭起來。


——啊啊,原來必須用你的死作交換,我才能得到生命中的公主。

但為什麼兩者不能同時擁有呢?

================================

在那一天,他成為騎士。

在那一天,他親耳聽到美麗的公主說她愛著倒臥在眼前的那男人。

在那一天,被問到自己是否也愛著那男人時,他無法確定心中澎湃的感情究竟是愛還是恨。

同時在那一天,他很清楚自己心中有位公主,他摯愛的公主心中有位王子。

不過在失去摯愛(或憎恨?)的血親同時,他也已經瞭解,自己永遠得不到最渴望的寶物。


因為童話故事的最後,跟公主在一起的永遠只有王子。


騎士則注定只能在既是最近也是最遠的地方看著她,掙扎、掙扎然後掙扎。

死去就會得到她永遠的愛戀,活著就能永遠守護著她,他默默地在心裡覺得現在得到的結果並不壞。


畢竟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成為王子,所以就算死得像王子一樣也不會得到公主的青睞。

而他只能像忠實的獵犬在一旁看著,看著他心愛的王子與公主幸福快樂在一起。

永遠永遠。

END.
Posted by 多鳴 - 2008.03.30,Sun
無配對,基本上還算是親情文,是武藏跟他阿爸

底下本文。


==========分隔線==========


「給我滾出去!!」

坐在床上的父親以不像病人的宏亮口氣怒斥著,並打翻兒子手上拿著的水果籃。

個性老成的兒子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將水果撿回籃子,隨後冷冷淡淡一句:

「都能這樣大叫了,應該短期間內死不了吧。」

「阿嚴,不要再氣你爸了,不然……我的祈禱回復術也會失靈的。」

「護士長其實我一直想問妳,祈禱術真的有效的話那死老頭有必要住院嗎?」


連吐槽也很冷淡。


「老子沒有衰弱到要你捧著水果籃來看病,我又不是快死了!!你還不如快滾回公司去做事比較實在,身為工頭沒有道理把事情都丟給下面的人,自己跑來這裡涼快!」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現在就打算要回去了。既然水果你不屑要,我會拿回去丟垃圾桶的。」

「快滾!!」

父親氣憤的把枕頭丟向他,不過他輕鬆將頭微側,閃過父親的攻擊。

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吩咐一句:

「不要我一來你就大吼大叫,血壓升高只是增加護士長她們的麻煩而已。」

「不用你管!!」

門被輕輕帶上。

或許是花了太多力氣大叫,他有些辛苦的喘氣。

「真是…這是何苦呢?」

護士長替他將枕頭擺回原來的位置。

「哼…死小鬼,老子病了就跩起來了嗎?這樣跟我講話…」

「你們還真像呢…」

她微笑著。

「……或許吧……」

這次父親沒有反駁護士長的話。

這倒引起了護士長的興趣,她靜靜等著他繼續說。

「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孩子,或許真的很像吧…講話難聽跟固執這點都很像啊。」

「其實你也知道吧?那孩子會來看你也是關心你啊。每次阿嚴離開病房之後,都還會去跟護士打聽你的情形,也會去找醫生聊聊呢……這些是我從我幫阿嚴作的草人知道的。」

「…等一下,妳幫我兒子作了啥?」

「不開玩笑了。他要來看你還得特地把工作排開,開著貨車趕到這裡,就不能試著跟他說話溫和一點嗎?」

「妳以為我不想嗎…我知道他有多辛苦,但每次只要他一來,一回我嘴,我就不小心忘了…還是要怪他怎麼跟我說話這麼沒大沒小吧。」

「因為孩子長大了啊!」

護士長笑盈盈的倒了一杯水,然後遞給他。

「嗯啊?」

接過那杯水的父親卻滿臉疑惑的看著她。




X======X




武藏離開病房後,去了父親的主治醫師那邊,詢問過父親的狀況。

聽過之後他心裡只想到一件事,自己回到球場上的日期又被迫延後了。

基本上他對這件事沒什麼怨言。

只是有時候,在醫院看到跟自己年齡相仿的人時,內心深處總是會有疑惑被翻攪起來。






球場上原本是三個人。







一個是尖牙利嘴,踢球不行但傳球卻非常神準,腦筋機靈的惡魔四分衛。

另一個是個性溫柔敦厚,卻能在球場上像銅牆鐵壁一樣阻擋住對手的巨大攻防線球員。

最後是長相蒼老,具有破壞性腳力的自己。


被迫離開球場的那一天,惡魔四分衛頭一次露出疲憊但是充滿期待的眼神,以及溫柔的攻防線球員止不住的眼淚,這兩個畫面一直在他心底迴盪著。

時間停留在他離開球場的時候,再也沒有流動。


平時,他不會有什麼深刻的想法。

但要是在醫院看見曾經他也穿過的綠色制服外套,想回球場的心情會變得強烈一點。

只有一點。

現實狀況會馬上把這念頭壓下去。

他告訴自己:我不懷念那個球場。

不懷念自信笑著的四分衛,不懷念體貼的攻防線球員。




思緒飄得好遠。

想起美式足球或是那兩位朋友的時候,他常常這樣。

就算有多麼想再踏上球場,回到那專屬於自己的戰場,也不會改變現狀。

現實是他必須背負別人的家計,以及自己的父親。

而必須每天工地跟醫院往返更是不可逃避的「現實」。




輕輕的搖搖頭,他提著水果籃,再次走向父親的病房。

有很多次,被父親甩開的東西,他都作勢要丟掉,但其實到頭來還是請護士轉交了。

想想有點可笑,東西既然會到父親手上,而他事後再去探病時也確定東西消耗掉了,這不就表示父親其實還是接受他帶來的東西嗎?



應該說接受他來探病的這件事。



既然如此,為何每次總是要上演一齣父親把自己轟出病房,自己再假意要丟掉東西的戲碼…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父與子,似乎到了一定年紀之後就會變得矛盾又彆扭。

小時候懼怕父親的鐵拳,曾幾何時也已經會跟父親頂嘴了。

一個人走著容易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但事實上他多少有點享受這段時間。

這是可以忘記現實,忘記負擔,忘記他放棄的事物的時間。




走到父親的病房前,原本想打開門直接進去,但稍微靠近門前聽一下,父親似乎還沒睡。

要是不趁著他睡著時再進去,到時又是一陣吵鬧,只會給鄰床的人造成困擾吧。

武藏思考應該什麼時機進去時,聽到護士長與父親對談的聲音。

在意了起來。

平時他是不這麼做,頂多把東西托給給其他護士再請她們轉交罷了。

但現在他人靠著門旁,靜靜聽著門對面的談話。



……是父親的聲音。




「孩子長大了?」

「對啊,你還記得阿嚴小時候有多怕你吧?尤其你打小孩也是一副要殺了他的樣子…」

「那,那又不痛!只是很大聲而已,而且身為我的兒子要是不耐打,怎麼能強壯到扛起別人的生計呢!」

「就算阿嚴長得再老氣,但他也才17歲喔,你別忘了。」

「……我沒忘,我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喔喔?」

「他一定是認為他繼承家業的話,我就能好好休息了,所以才突然要休學吧。說到這個我就火大,突然跟我說他已經退學了,不用先跟我商量一下嗎!?」

「講了你也是罵人,所以他才不告訴你吧?」

「……我們父子有多久沒好好說過話了呢……」

他捏著手上的水杯。

眼光放在水杯上,但卻像是看著遠方一樣。



門外的武藏有些訝異,他沒有聽過父親的真心話。

更沒料到父親瞭解他的想法。

他更仔細聽著。



「妳要我拉下臉來好聲好氣跟他說話實在太難了,我17年來就是這樣子把他拉拔長大,突然要改…實在太難了啊。」

「這點的話我想那孩子也一樣吧。」

「……其實我知道他很想打美式足球,突然要他放棄一定很痛苦吧,不過他作了…他為我作了這個決定。」

「……」

「因為我們很多年交情了所以我才偷偷告訴妳,其實我知道那小鬼好像打得不錯的樣子,也有互相珍惜的伙伴,只是他為了我決定放棄自己最熱中的事物,不知道有沒有對不起那些伙伴…」

「阿嚴有打球的伙伴吶?」

「有啊,好像是個叫做麻黃惡魔蝙蝠的隊伍,也不知道那個球隊打得怎麼樣,只知道他好像跟其中兩個同年紀的交情很好,球隊最基本的球員就是他們三個人。」

「能讓阿嚴敞開心胸相處的人,想必應該也是善良的孩子吧。」

「哈哈…或許我這樣講有點在炫耀的味道,只是…聽到他能這麼熱中一個事物,而且這麼喜愛,其實我也很高興啦。總比他把力氣花在作壞事上好多了吧?」


父親抬起頭,帶著微微的淺笑。


「雖然這些話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告訴那小鬼,但其實我真的很以他為榮,他為了我做出這麼重大的決定,也沒有一聲怨言,很委屈他吶…」

「你有個很好的兒子呢,真幸運。」

「這樣說好像也對啊?嘴巴是壞了點,其實滿乖的啦,畢竟是我的兒子嘛?哈哈哈…」

護士長靜靜的看著談論起兒子而眼神閃爍光芒的他。

這時候的他,看起來十足是個為兒子感到驕傲的父親。

「可以的話,我也想讓他復學啊。這樣他就能繼續打球了。有機會的話我說不定也能看他所屬的球隊打進區域性的大賽,真想看看他在球場上的模樣……」





這是他從未聽過的,父親的真心話。

武藏將水果籃放在病房門口,忘了醫院不可隨意奔跑的規定,隨即狂奔起來。

他沿著醫院的樓梯,一層一層的往上跑,直到上了屋頂。

一打開鐵門,夕陽灑在他身上,將醫院跟他自己染成一片橙黃。

以前他常練習到這時間。

現在能被夕陽映照,只有在工地工作到日暮時分。

鼻頭湧上一股酸澀的感覺,他用握緊的雙拳掩面。





好想回去。




好想再跟那兩個朋友一起打球,編織打進聖誕節盃的夢想。

好想再次體會腳背與球體接觸後,球以拋物線遠遠飛出並進了U型球門的爽快。

好想再次感受在比賽時與人衝撞時的疼痛感。

好想再次站在球場上,讓風吹拂自己的身體。

好想再次用雙腳確認泥土地的踏實。


這些原本他視為理所當然的事,現在卻變成遙不可及的夢想。


他突然想起一年半前,惡魔四分衛頭一次露出疲憊但是充滿期待的眼神,以及溫柔的攻防線球員止不住的淚水。


「…不要等我…不要再等我了……」


話語隨著從他臉上滑落的水滴一起流洩而出。




他最後一場比賽時用的踢球板,希望他們不要再留戀。

他在最後一場比賽離開後,希望他們不要期待自己再次回到球場上。

他曾經珍惜的伙伴,希望他們不要再特地留下專屬於他的空位,等他回去。




但是他知道這些「希望不要」不過只是拿來騙自己的謊言而已。

其實,其實他也很想讓那時間再次流動。

只是現在就連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也變成可笑的妄想。

其實他最希望的,還是期待自己能再次穿上11號紅色球衣這件事。



但到底需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武藏低著頭,緊緊握拳。

夕陽籠罩著他,簡直像要把他融化一樣。




等待的人與被等待的人,其實都一樣寂寞。


END.


==========後記==========

武藏回隊上都那麼久了~(煙)

不過原來我PO這篇時還是泥門VS神龍寺的時候,06年1月8日的事

這麼久了喔!?已經兩年了?泥門對神龍寺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

時間怎麼過這麼快啊啊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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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file
HN:
多鳴
年齢:
38
HP:
性別:
非公開
誕生日:
1986/01/17
職業:
大叔
自己紹介:
一般人叫我多鳴但自嘲時我都叫自己田島
說真的這裡不會PO些具有教育意義的的東西,有的只是花癡妄想跟說教(咦)

基本上有點獨裁但不是不能溝通的人雖然偶爾會拒絕溝通(三小)

總之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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